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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高本命 叫什么不吃饭?

【瞳耀】走马

花吐症(50粉点梗)请小可爱来认领!

ooc属于我

题目来自 陈粒 的歌 《走马》 配合食用口感更佳(改名致歉)

有非原剧人物出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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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先生,您好。”

女人从原木的办公桌后站起来,一边走向门口,一边向来人伸出手,高跟鞋发出的声音被地毯吸收的干净,身后的留声机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。

“你好,凌大夫。”

白羽瞳同女人握手,接着就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
凌娩递过手帕,看着一朵朵白色的花朵被白羽瞳费力的从身体里咳出来。

“不好意思啊,”白羽瞳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手帕里的小苍兰,扔进了垃圾桶。

“没关系,”凌娩接了热水送到白羽瞳手里,引着他坐到窗边的躺椅上,“您的身体状况有点糟糕了。”

“一开始是花瓣,”白羽瞳苦笑了一下,“现在一整朵倒是好点了,至少知道是什么花了,我对这些花啊草啊的真是一窍不通。”

“讲实话,我的师兄,也就是展博士,才是全港最优秀的心理学家,”凌娩拿了记录本坐在躺椅旁的椅子上,“白先生何必舍近求远?”

“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没错的话,这件事只有凌大夫能做到。”白羽瞳顿了顿,喝了口热水,“你和展耀师出同门,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个催眠,封存一部分记忆。”

“请您详细描述一下。”

“把这些记忆用一种展耀最擅长的方式,用一个只有展耀能解开的密码封存起来。我会尽力配合,能做到吗?”

“可以,我和师兄曾经在导师手下共同学习多年,师兄的手法我很熟悉。只是白先生,恕我直言,您现在的身体状况,只怕…”

“我都清楚,请开始吧。”白羽瞳随着凌娩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敲击的频率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

“白sir,嫌疑人已锁定!”

“白sir,嫌疑人出现,是否实施打击?”

“马韩做狙击准备,王朝赵富跟我来,展耀在原地别乱跑!”

白羽瞳端着枪一脚踹开了仓库大门。


SCI众人守在抢救室门口。

“白sir怎么样了啊?也没个护士什么的出来好问问。”

“白sir肯定没事的。”

“白sir前两天好像就不太舒服,请了一下午假。”

“别说了,你看展博士都担心成什么了。”

抓捕行动顺利结束,可是嫌犯落网后,白sir昏在当场。

展耀坐在抢救室门口的凳子上,把脸埋在手心,耳朵里灌满了SCI一众人的议论。

他心里走马灯似的转过白羽瞳这几天的表现,一点异样都没有,怎么就忽然昏过去了?

如果非要说有的话,就是白羽瞳前一阵老咳嗽,自己两天前提了一嘴让他去看大夫,那老鼠也老老实实去了,都没缠着自己陪他去,回来说没大事,不用吃药。

老老实实?没让自己陪着?

展耀唰的抬起头,白羽瞳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?

抢救室的门在同一时间打开,打断了展耀的思绪,白羽瞳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,SCI众人一窝蜂的围了上去。

展耀无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手,想要站起来去听听白羽瞳的病情,刚起身又腿软的跌坐在椅子上。

“白总,”大夫跟在轮床旁走出来,一手拿着病例,一手摘下口罩走到白磬堂面前,“小白先生的病情恐怕……”

“你直说,”白磬堂握住了公孙的手。

“是花吐症,”大夫遗憾的摇摇头,“如果再找不到那个人的话,恐怕小白先生挺不过这两天了。”

“大丁小丁,去查!仔仔细细的查!绑也要把人给我绑来!”


白羽瞳被白家大姐安排在单独的病房里,SCI一众人被打发去和大丁小丁找人,大姐嘱咐完医护人员,也回了家安抚父母。

展耀在人群散去后自己走进了白羽瞳的病房。

“是谁啊,你怎么不说出来呢?都什么年代了,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。”展耀坐在病床前,看着白羽瞳,看着往日里强壮的不得了的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,心脏好像被人紧紧握住一般的绞痛。

“不能说。”白羽瞳醒了过来,看着展耀,挣扎着要自己坐起来。

展耀皱了皱眉头没说话,扶着人坐起来。

“我没虚到那个地步,”白羽瞳不愿意看着展耀不开心,看了看大姐留下的水果,开口到,“吃香蕉吗?”

可是白羽瞳话音刚落,展耀眉头皱得更紧,“你叫我吃什么?”

“香蕉啊,”白羽瞳见他没动作,自己拿了一根递过去,“怎么了?”

“白羽瞳,”展耀抓住那人伸到眼前的手,“7岁那年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吃香蕉,自那之后你再也没问过我。”

“啊,我睡糊涂了。”白羽瞳想缩手,却因为生病没能挣脱展耀。

“你还忘了什么?”展耀气息不稳的逼问,“忘了我?!”

“没,没,怎么会,”白羽瞳心虚的晃了晃胳膊,“让我睡会?”

展耀脱力一般松了手,又扶着他躺下,坐在了刚刚的凳子上,“我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白羽瞳顺从的闭上眼,展耀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腕,食指抬起又落下,轻轻敲击,三次一组。本以为以白羽瞳对自己的控制力,大概要许多组才能把这人催眠睡着,没想到一组过后,白羽瞳就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

“蒋翎,你帮我查一下两天前白sir下午去了哪。”展耀出了病房,打到了SCI的办公室,“查不到具体地址就告诉我。”

展耀靠在医院走廊的窗边,摩挲着窗棂。白羽瞳被人用跟自己相同的手法催眠过,而且是出于善意的,这才会导致他刚刚毫无防备的入睡。

可这手法出自他的导师,除了同门的师兄妹,不会再有别人掌握。

而现在在香港的同门……

“叮玲玲。”

展耀接起蒋翎的电话,对面的小姑娘语速奇快,跟他说两天前白羽瞳避开道路监控,查不到具体去了哪。

手机在展耀修长的手指间转了一圈,重新被攥在手中,接着播出了一个号码。

铃声响过两轮,话筒里传来温婉的女声。

“师兄?”

“凌娩,你给白羽瞳做过催眠?!”展耀厉声问道。

“抱歉,师兄,我无可奉告。”凌娩顿了顿,“保护病人隐私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。”

嘭的一声,展耀把手机摔在对面的墙上,从来不愿走路的猫儿连电梯都来不及等,顺着消防楼梯跑下了楼。


“师兄,”凌娩仿佛料到展耀会来一般,桌上摆了两杯热茶,散着袅袅的烟。

展耀坐在白羽瞳两天前坐过的位置。

“你到底对白羽瞳做了什么?”

“师兄,您是父亲最得意的弟子,哪怕我是他的女儿也不能出您之右。您在学术上、工作上一往无前,青云直上,您走的太快了。为什么不停下来看看您身边的人呢?”

展耀看着凌娩,当年在导师手下,学术上自己确实更胜一筹,可若是论共情,凌娩才是那个所谓的无出其右。

展耀想到什么似的站起来,想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了。

展耀吃惊的看着手中的小雏菊花瓣。

凌娩担忧地递过茶杯,“花吐症是会传染的,展师兄,您爱的,又是谁呢?”


“小耀,你可回来了!羽瞳病情忽然恶化了!”

展耀刚走进医院就被等在门口的白磬堂一路拽上了楼。


展耀冲进病房,一把扯下白羽瞳脸上刚刚安好的呼吸机,把吻印在了他唇上。

白羽瞳听到耳边的响指声,虚弱的睁开了眼,胸腔的疼痛感已经消散,眼前一幕幕都是他和展耀,他们一起爬,一起学走路,一起背着书包上学,一起打打闹闹,一起相互扶持走到今日。

耳边是展耀清冷的声线,带了一丝哭腔。

“我不许你忘了我。”

“我也爱你。”


“猫儿,凌大夫说你也得过花吐症?那你吐的是什么花啊?猫儿?猫儿?猫儿你别不理人嘛!”

“白羽瞳你要是好了就回家给我做饭!哪来的那么多话!”


小苍兰的花语是:纯洁,浓情

小雏菊的花语是:藏在心底的爱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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